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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4课文翻译Unit 7 Research into Population...

2011-05-08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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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第四册Unit 7课文翻译
《人类基因的历史与地理分布》尽管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畅销书,却是一本汇集了50多年人类遗传学方面研究成果的好书。
它对人类在基因层面上的差异作了迄今为止最为广泛的调查,
得出了明确的结论:如果不考虑影响肤色、身高等表面特征的基因,不同的“种族”在外表之下相似地令人吃惊。
个体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群体之间的差异。实际上,那种认为某一种群比另一种群的基因更优越的理论是毫无科学根据的。
然而,此书还不仅仅是对目前的种族偏见理论的反驳。
这一项目的主要倡导者,斯坦福大学教授路卡·卡瓦里-斯福尔扎,与同事一起经过16年的努力,绘制了这一世界上首幅人类基因分布图谱。
此书的一大特点是提供了500多幅图,显示了相同的遗传基因所处的区域,这很像其他地图上用同样的颜色标示同样海拔高度的地区。
通过测定当前人类种群间的亲缘关系,作者们勾绘了地球上早期人类迁徙的路线。他们的研究结果相当于一份全球家谱。
他们在人类血液中找到了绘制这一家谱所需的信息:不同的蛋白质就是显示一个人的基因构成的标志。
作者们利用几十年来科学家们收集的数据,汇编成了近2,000个群体中成千上万个个体的数据图。
为了确保种群的“纯正”,这项研究将对象限定于自1492年起,即欧洲最初的大规模迁徙之前就一直居住在现生活区域的那些群体。这实际上就是一幅哥伦布驶向美洲时期的世界人口基因分布图。
收集血样,特别是到偏远地区的古老人群中收集血样,并非总是易事。
潜在的供血者通常不敢合作,或存在宗教上的担心。
有一次在非洲农村,正当卡瓦里·斯福尔扎要从儿童身上采血时,一个愤怒的村民手执斧头出现在他面前。
这位科学家回忆道:“我记得他说,‘如果你从孩子们身上抽血,我就要放你的血。’那个人是担心我们可能用这些血来施魔法。”
尽管有困难,科学家们还是取得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发现。
其中之一就醒目地印在此书封面上:人类基因变异彩图表明,非洲与澳洲分别位于变化范围的两端。
因为澳洲土著和非洲黑人之间有一些共同的外表特征,如肤色、体型等,所以被普遍认为有密切的亲缘关系。
但是他们的基因却表明并非如此。
在所有人种中,澳洲人与非洲人的关系最远,而与其邻居东南亚人非常接近。
我们所看到的人种差异,例如欧洲人与非洲人的差异,主要是人类从一个大陆向另一个大陆迁徙时为适应气候所产生的。
结合对远古人骨的研究,这一图谱证实了非洲是人类的诞生地,因而也是人类迁徙的始发地。
这些发现,再加上现代非洲人与非非洲人之间的巨大基因差异,说明了从非洲种群开始的分支是人类家谱上最早的分支。
这一基因分布图谱对长期以来困绕着科学家的人种起源问题也做出了新的解释。
南部非洲的科伊桑人就是一个例子。
很多科学家认为科伊桑人是一个独立的非常古老的人种。
他们语言中那种独特的短促而清脆的声音使得一些研究者认为科伊桑人是最原始的人类祖先的直系后裔。
然而他们的基因却表明情况并非如此。
基因研究表明科伊桑人可能是古代西亚人与非洲黑人的混血。
图谱上显示的遗传轨迹表明这一混血人种的发源地可能在埃塞俄比亚或中东地区。
法国和西班牙的巴斯克人是人类家谱图上欧洲人分支的最特殊的成员。
他们有几组少见的基因类型,包括一种罕见血型的发生率在巴斯克人中也是最高的。
他们的语言起源不明,也无法被归入任何标准的类别。
他们居住的地区紧挨着发现早期欧洲人壁画的几个著名的洞穴这一事实使卡瓦里·斯福尔扎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欧洲最早的近代人中,巴斯克人极有可能与克罗马努人关系最直接。”
人们认为所有的欧洲人都是混合人种,有65%的亚洲人基因,35%的非洲人基因。
除了揭示人种的起源以外,基因信息对医学界来说也是最新资料。医学界希望能用人类脱氧核糖核酸(DNA)制成特别的蛋白质,这些蛋白质可能具有某种抗病药物的价值。
保护土著人权益的活动家们担心科学家可能会利用土著人:从当地人血样中提取的基因物质可被用于商业目的,而DNA 提供者却不会获得足够的报酬。
卡瓦里·斯福尔扎强调,他的工作不仅有科学意义,而且也有社会意义。
他说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削弱”造成种族偏见的“传统的种族观念”。
他希望这一目的会得到一直为同样目的进行抗争的土著民族的接受。


有一种流行的说法,世界上的伟大天才──爱因斯坦们、毕加索们、莫扎特们,似乎都是造物主神功使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就是一个典型,据说他出身在一个体力劳动者家庭,后来却成了现代数学之父。
一位研究早期学习的教授驳斥了这一说法,称他研究高斯的童年时发现在其两岁时,他母亲就教给他数字。
他的父亲是个体力工种的监工,本人并不是工人,还常和高斯玩计算游戏。
而且高斯还有个受过教育的叔叔,他在高斯很小的时候就教他复杂的数学。
其他天才们的情况也是一样。
爱因斯坦的父亲是位电气工程师,他所演示的实用物理知识令儿子很着迷。
毕加索的父亲是位美术教师,他让小帕布罗在8岁时画一碗又一碗的水果。
莫扎特的父亲是位受雇于贵族宫廷的音乐家,他在儿子还不会走路时就教他唱歌、弹奏乐器。
“在每一个例子里,仔细研究一下天才的成长背景,都可以发现父母或教师进行早期激励这种模式,”这位教授说。
但是父母应该给予怎样一种激励呢?
大量证据表明,家长的压力常会导致孩子疲劳厌倦而不是成为天才。
有一项研究认为有两种家庭教育的风格:支持型和激励型。
支持型的家长会尽全力帮助孩子发展兴趣爱好,赞扬其获得的成就,不管它多么微小。
一般来说,这样的家长会营造一个有规矩的、令人愉快的家庭环境。
激励型的家长会更主动地参与到孩子们的活动中去,在某些领域里带领他们前行,推动他们努力,通常起着导师的作用。
这一研究跟踪了四组儿童:一组儿童的家长是支持型的,一组是激励型的,一组是支持激励相结合的,最后一组儿童的家长既不支持也不激励。
孩子们领到了一些电子装置。当发出声响时,他们就要记下自己在干什么,并评估自己从中所感受到的快乐和反应的敏捷程度。
结果并不太出人意外。支持型父母的孩子所感到的快乐程度高于平均水平,但学习或做事时精力却不是那么高度集中。
表现最好的孩子的父母结合了支持和激励型的教育。
这些孩子显示了相当不错的快乐感,在学习过程中反应也很敏捷。
给予激励但缺乏支持的父母,他们的孩子很可能会疲劳厌倦。
这些孩子确实能长时间努力,但他们在学习过程中的敏捷程度和快乐感大大低于生活在能兼顾激励和支持的家庭环境中的孩子。
另一关键因素是父母需要与孩子进行适当的交谈。
通过与成人交流,孩子学会的不仅是语言技巧,而且还有成人的习惯与思维方式。
像毕加索、爱因斯坦这样的神童之所以能在生活中率先起跑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教给他们如何思考像艺术或物理这样的科目。
在荷兰进行的一项调查表明,父亲们一般每天用于与孩子交谈的时间只有11秒钟。
新近在美国作的一项研究显示了稍好的结果,但这些父亲每天与孩子的交谈时间仍不到一分钟。
重要的不仅仅是花了多少时间,还有与孩子交谈的方式。
对孩子的问题只做出简单的回应,或是只给出乏味的回答,这样的父母带给孩子们的是一种消极的、狭隘的思维方式。
从另一方面来说,乐意与孩子作一步一步深入的论证,鼓励子女探索各种想法,这样的父母会培养出孩子开放的、创造性的思维方式。
一名研究人员试图通过实验论证这一观点。在他的研究中,几组家长学着与自己幼小的子女做有益的交谈。他说这些孩子在语言能力、智力,甚至社交领导才能上都比同龄孩子要强。
尽管这一研究尚未结束,这些孩子已表现出具备了长期的优势。
那么,对那些模范家长,那些同时给予孩子支持和激励,善于教给孩子思考的方法,成功地培养孩子学习上的主动性的家长,前景如何呢?
能否确保他们的孩子成为天才?
人们普遍认为,个体之间存在着生理差异,要成为天才必须幸运地既拥有天才的基因,又拥有能造就天才的父母。
最重要的启示似乎是:尽管大多数人都有条件很好地去发挥他们的生理潜能──除非童年时得了严重疾病,或饮食太差──但是,他们能否成长在一个能开发其能力的环境中则很不确定。
因此,虽然了解天才人物的生理特征十分有趣,但对良好的家庭教养和教育技巧的研究才具有长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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