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经验:为有源头活水来
很多人问起我:“为什么你的文笔显得那么清纯、老到而有味道呢?”
你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会发疯一样喜欢福尔摩斯,会成箱成箱地淘《城市画报》和《恋物志》。的确,那浓郁的异国风,那缤纷多彩的地理文化,任何一个渴慕“另一个世界”的写作者都无法拒绝。
你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会一本不落地拜读韩寒的作品,痴醉一般搜集和聆听披头士的所有经典。是的,那令人敬佩的独立精神,那用文字和音乐演绎出来的的美妙智慧和思想,任何一个坚守自我的写作者都难以疏离。
我是“吃货”。无论是美食,还是享用美食的过程,总能激活我文字的味蕾。
我也是“逛货”。如所有人一样,我爱旅行,在我踏上他国异乡的路时,文字就开始夹道欢迎我了。当然更多时候,我喜欢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本市的老街或者时尚商城,不必买什么,单是转一转、看一看,嗅一嗅那沉淀着历史味道的古玩,摸一摸那折叠着女孩儿心事的小饰品,已是无限的满足。
还喜欢涂鸦。这也许无意中促进了我的写作。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果然诗画同宗。
起步:靠近你,温暖我
自小,我就喜欢游荡在童话里,渐渐地开始尝试自己写童话。写作文,是我通过文字“取暖”的一种方式。当很多人问“爸爸去哪儿了”时,我很庆幸我的爸爸一直就在我身边,默默地支持着我。他不但是我的第一读者,还成立“家庭出版社”,自任编辑,为我整理、编辑、校对、排版设计和印制习作集,整个小学阶段,先后为我编印过6本习作集,极大地鼓舞了我的写作热情,直到把我的作品推进国家正规出版社。
动力:前往另一个世界的门票
一直很喜欢把一个陌生的城市定义为“另一个世界”。即使那个城市有着和我所熟悉的城市一样的街道,一样的地铁和公交车,甚至天气都一样,我也依然喜欢那个特殊的定义。或许是对那个城市太过向往?还是那个城市的表皮之下有些截然不同的内容?
大约在三年前,我曾得到这样的奖品:因参加某征文比赛获得二等奖,能够同比赛组织方和其他获奖者参加在上海的观光活动。其实我理应写到奖品是二等奖的奖杯、奖状和300元奖金,那的确过于物质性了。奖品为什么不能是对心灵上的某种嘉奖呢?或者奖品为什么不能是一张参观“另一个世界”的门票呢?
那是小学的一个暑假,作业不多,没有无休无止的补课,几乎每天都是闲适的样子,一切都在等待一场奇异的旅行。一封邀请信标志着为期一周的旅行即将开始。信上说,我的作品获了奖,请我赴上海领取证书和奖杯。很明确,信的内容给了我重要提示,奖品就是证书和奖杯。但是,在出发之前,我想,真正的奖品,应当是“去上海”。都说奖品能带给人鼓励,给人们取得更大成功的力量,一种是去上海,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去更多的地方,感受“另一个世界”的美;一种是干巴巴的奖状和奖杯。前者比后者的意义要大得多。所以,当时的我目的相当明确,手中拿着“门票”,开始一场新的体验。
七天中,非凡的奖品带给我不少惊喜。白天,坐在巴士上,感受那个世界阳光的温度;与那个世界里的人交谈,习惯另外一种亲切的语言;走在街道上,体会那个世界的爱与不爱;结识那些来自天南地北的朋友,他们也带着其它世界的气息。七天,在上海,赶赴一场别样的盛宴,这的确是无与伦比的犒赏。
也许奖品本该如此,世上一切都不应由物质来定义。
成果:“无脚鸟”写给怀着梦想的少年
从12岁出版第一本作品《丹妮和她的魔法书》,到13岁出版第二本书《花开有声》,越来越多的读者开始知道“王安忆佳”这个名字。写作成为我学习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种习惯和需要。很多时候,写作是我紧张学习生活的调味品,也是我眺望远方的望远镜,部分满足了我身不能及而思通万里的愿望。
“我来到这个世界,为的是看太阳!”(俄国诗人巴尔蒙特语)我近期出版的第三本书《你好,无脚鸟》向这个世界昭告着着我同样的成长梦想。这本书是写给我的14岁,也是写给所有怀着梦想、不断飞翔的每一个少年和孩童。这本书是由一篇篇想象的故事组成,这些故事有的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世界,有的发生在遥远的从未涉足的远方,有的则发生在仰望星空的那一刻,梦幻而绮丽。但无论是哪一种,它们都是那样的真实,虽然纯属虚构,但真实得毫不逊色于读者的亲历所见,能够清晰地映射出一个少年对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认识、追求和希冀。